可若只是单纯的自慰就算了,可余念每次拿出来的东西都能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手臂那么粗的假阳具,各种串珠跳蛋,甚至还有电棍,他总能面不改色的将他们塞进身体,然后淫叫着不断高潮,将碎花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那个时候的宴安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被允许进入卧室。

        可余念那个骚货,他总是会忘记关好门,于是那些暧昧的叫声和潮吹的噗噗声总能透过门缝传进宴安的耳中。

        他一开始还能假装听不见,试图用被子蒙住头忘记这一切,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在某个晚上来到了门缝边,而当他透过缝隙向里看去时,却发现余念逼里插着按摩棒,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正笨拙又专注的试图用他分瓣的舌头套弄它。

        红艳艳的舌肉被从中间分开,闪闪发光的贯穿钉晃得宴安有些睁不开眼。

        那时候的余念应该刚刚拥有分叉的舌头,他做的非常不熟练,融化的糖水很快糊满了下巴,而他到了最后也没能用舌头夹住糖块,却将自己玩得舌肉酸麻,之后的好几天说话都有些含糊。

        那时候的宴安不会知道,余念性感的舌头后来会用来舔他的鸡巴,舔他的手心。

        而此时他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余念那副被操得傻掉了的模样,一种扭曲的幸福感涌上他的心头,他拽住余念的长发,将他拖进卫生间,在镜子前将他的肚子里灌满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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