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

        宴安只操了两下,余念立刻仰着脖子,腰身怪异地绷紧,一股稀薄的精液从前端的肉茎中喷涌而出。

        瞬间的高潮过去后,余念陷入了漫长的不应期,他流着口水,空荡荡的眼眶湿漉漉的,分叉的舌头无力地吐在唇边,简直就是个劣质的性爱娃娃。

        “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

        宴安有些不满地蹙起了眉,手指撑开余念的逼唇,摸索了几下后,滑进了一处窄小却格外湿润的甬道。

        那是余念的雌尿眼。

        余念是个患有性瘾的疯子,前后的骚逼被玩得松垮后,他美其名曰想让宴安能有个更紧一点的新逼可以操,居然将自己的尿眼扩得足有两三指宽,每天敞着个湿红的肉洞,随时都能被手指插入玩弄。

        宴安能和他滚到同一张床上,自己本来也是个虐待狂,但是他后来才发现,和余念相比,自己的性癖简直就是太正常了。

        “宝贝,插深一点,到膀胱里来,哦哦哦哦哦——到了…操到了……呃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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