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宴安此时已经憋得很难受了,他急吼吼地掐着余念的腰,很快就将他的下体扒了个精光。
余念垂着头,没有吭声,刚才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骚劲褪下去一些,可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
或许是因为出生卑贱,余念对有文化的大学生一直有着一种本能的向往。
宴安和他一样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他聪明,上进,年纪轻轻就是市区里最好大学的学生,余念见过他的学生会徽章,见过他得到的奖状。
每当他想到这样优秀的宴安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爱人,他就会很难以抑制的发情,心甘情愿的臣服。
平日里高傲的如同孔雀一般的余念,真的被脱了裤子后变得异常的老实。
他那些下流的浑话说不出来了,哆哆嗦嗦在自己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掏出一根香烟点上。
尼古丁微苦的气味让余念兴奋颤抖的神经稍微平复了一些,也就在这时,宴安抓住他的脚踝,抬起了他的屁股,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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