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氤氲的浴室里，伊莱将整个身子蜷缩进单人浴缸中，任由赫尔给他的头发打上泡沫。
“今晚的作业怎么办？”
长久的沉默后，赫尔干巴巴的问道。
“你明天早点起来帮我写了，记得模仿我的字迹。”
伊莱累得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闭着眼，脑袋歪向一边，迷迷糊糊的小声说。
“物理考试的东西都复习过了吗，那个我可帮不了你。”
赫尔挽着袖子，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让他看上去很像某种温顺的大型犬类。
他帮伊莱洗好头，拧干发尾的水分，然后取来毛巾将他包裹起来，他动作熟稔，俨然是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伊莱十分坦然的接受着他的伺候，洗完后打了个哈欠，跨出浴缸径直往卧室走去。
“你洗完后记得把暖气关了。”
他没回应关于考试的事，房门吱呀一声在赫尔面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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