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哐哐哐的响,韩成泽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眼看着前方魏翊故意放远的手机,双眼乾涩,好害怕刚才被人发觉,心乱如麻,明明像跌入低谷,可一点想哭的意思都没有。
韩成泽知道魏翊一直想看自己哭,可这两年来,自己一次都没满足过他这个yu念。
一是赌气,一是刻意。
得不到的才愈发珍贵,他用唯一的筹码作赌注,赌自己能x1引魏翊多长时间。
韩成泽一拉床头的棕绳,头顶的黑sE刷拉一声退去,大片明亮的镜片涌进视线。韩成泽从被子中钻出来,坐在床边抬头看着那个满身嗜nVe痕迹的自己,m0着自己的腰线,从上到下,直到满是红痕的平坦x膛。
只有身T这一个筹码,不好好利用怎麽对得起自己。
韩成泽笑了,嘴角斜斜地挑着,他站起身,腿间软趴趴的东西没有毛,光溜溜的晃着。
魏翊没有锁门,他走出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细心地遮好脖根处的吻痕和手腕绳索勒出的印迹。
出门的时候已经4点,韩成泽飞快地感到近郊的梵山楼。这个地方离魏翊家不算近,但是同一个方向,现在不是下班高峰期,他走得还算顺畅。
韩成泽停好车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零食和水果,回车里拿上早准备好的书和礼物,朝梵山楼天主教孤儿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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