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哪里?给我专心点!”低沈的嗓音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鹰呼出的热气直喷入他的耳廓。

        “啊!”菲利斯只觉左耳垂一疼。

        鹰用两对门牙咬住他耳垂的r0U,轻轻左右移动牙齿,软绵的耳垂被蹂躏至泛起赤红的颜sE。

        犹如被火燎般痛感与热烫同时贯穿敏感的神经,从左耳直窜到颈後,菲利斯纤薄的身子轻轻一颤。痛感在颈後倏然消失,只有热感加倍,沿着脊梁骨冲向下T。

        鹰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按着他的背脊,将他压入自己的怀抱,居高临下地低头着他的香腮,并慢慢往下移往纤长的颈脖。

        皮肤细致的颈子被他用力地x1得生痛。恐怕会留下淤痕,他一边这麽想着,一边陶醉在鹰激烈得犹如在盖印的亲吻。鹰的唇沿着颈侧一路往下,越过锁骨。

        菲利斯轻轻颤抖着感受温暖的唇流连在锁骨下方,接着的轻轻噬咬让锁骨感到微微的刺痛。

        “你在害怕?”

        他用力地摇头。

        鹰闷笑一声,牙齿施加更强的力道。

        “啊!”他禁不住慌张地喊出了声,刚才有种要被鹰咬掉一块r0U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鹰一直都表现得很绅士,只是那一瞬间,他确实感觉到一GU危险的味道。

        “你这家夥真是蠢得叫人火大。”鹰闷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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