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半夜还是有些时候响会偷偷的溜到夏樊天的房间里去。

        一日夜里,他熬夜整理好资料,关了灯正打算睡了的时候看到响推门进来的表情。

        那个表情有些慌张,又有一点点悲伤,就像是要来确认他还在不在那样。

        夏樊天站起身来,心有点痛,忍不住牵起响的手把他抱住,「做噩梦了?」

        怀中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

        俩人日渐亲密後,响不太抗拒去看心理医生,态度也b以前开放很多。有些疗程,在心理医生的要求下,夏樊天也会一起参与。

        後来心理医生在响离场的时候曾经跟夏樊天提过,响父母亲过世的时候,他是在深夜的睡梦中被通知。所以他心里总有一种不能安心熟睡,睡下之後重要的人就会一去不返的心理Y影。

        别人的目光并不重要,他早该想到对他来说重要的是,响从今以後能不能改善睡眠品质。

        捧着他的脸吻了他一下,夏樊天对他笑得很温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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