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都是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不要生气……」
「……」张震霖搓着下颚，直直盯着程子言的反应，脑中想到一个可能。
然後露出了然於心的Y冷微笑。
王八调戏男。
程子言还在咽咽啜泣，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以免糊了刚抹的药。那模样怎麽看怎麽逗趣。
张震霖在心里偷笑。疼Ai之情流淌於心。
「那个时候很害怕吧？」
「对、呜……」
张震霖g起嘴角，缓缓地吻上程子言的眉心。片刻後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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