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麽单纯，程子言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但就是不愿面对，紧紧捏着手指，眼神闪烁，「那个餐盒……是我要请张震霖吃的。你不用给我钱……」
男人g起嘴角，「其实你也不笨。」
「……」
男人的轻轻一笑Y寒刺骨，JiNg明的眼洞穿了程子言的逃避与挣扎。刷刷刷在支票上写了一行，然後甩在圆桌上。
「去找我的秘书领钱，然後别再出现了。」
命令的口气与张震霖如出一辙，以往能带来安全感的强y语调，却让程子言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瞪着那一长串数字。
这个男人知道他的弱点，一击必中。而且视别人的尊严为无物。
牙齿咬地喀喀作响，「……我不收。」
男人听了，撕毁支票，再写一张。「不要因为我的孩子让你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你自己的身分。」写完，又甩在桌上。
支票上的数字让程子言脑袋一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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