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时他还有点排斥,但仔细想想,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徵兆了。他已经记不得第一次有感觉是什麽时候,频繁到他认为那是正常的而浑然不觉。
──「霸占他」。
心脏好像有点受不了,张震霖在牧师奇怪的目光下深x1一口气,再重重吐出。
「你还好吗?孩子,你的脸sE很苍白。先喝点水吧。」
「谢谢。」
张震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脑袋稍微降温。
他一样严重睡眠不足,但并不是程子言的关系。自那一晚後程子言变得很乖,很少半夜跑出去玩。最多就是和同学半夜骑吃宵夜。半夜路上车少,但都开得极快又不长眼,即使注意交通号志,还是很容易被闯红灯的或是酒驾的追撞。所以吃完宵夜後,张震霖一样会开车载程子言回家。
几次之後程子言就不再出去了,他也乐得轻松。只是公司的业务有增无减,全挤在年底前要全部结案,让他在公司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人家是通宵跑趴,他是通宵工作。
然後早上不能睡大觉,还要去学校上课。
他真的很想眼睛一闭昏过去,然後年关过了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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