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张震霖举目淡笑，「我还以为她答不出来，你就更答不出来了。」
程子言歪着头，不太明白张震霖这麽说的意思。他发觉张震霖的目光一直落到nV店员身上，似笑非笑，那狡诘的光芒让他很不习惯。突地，nV店员跩住他的手用力把他拉到身後，程子言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刚抬起头，就看到nV店员瞪视的眼神。
……他做错什麽了吗？
&店员又转头看张震霖，努力挤出服务生的微笑，「那麽客人，您的餐点？」
张震霖对她的态度很不满，但依旧不动声sE，点了ｍｅｎｕ上最顶层的图案。「就这个吧。」
「好的。」
&店员在菜单上写写写，再次确认餐点无误後便收起ｍｅｎｕ。张震霖却在这时对她说道：「热拿铁就麻烦你了。」
&店员听出了张震霖的言下之意，她是这里的吧台手，出杯理应由她来做。但这里是连锁简餐店，根本没教过员工非常专业的出杯知识。正忐忑着，又听到张震霖对程子言说：「菜鸟，餐好好做，蕃茄厚度要一致喔。」
这句话一说出口，连临桌的男客人也笑了出来，有意无意地偷瞄正要离开的nV店员。
&店员此时才明白自己被找麻烦了，但这种低等程度的暗讽，却没消化到某人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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