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曾仰宗起身，丢掉了空罐。
「这麽快？我酒还没喝完──」
「小苹果。」他背对着她，唤了一声。
洪苹隐约察觉了不太对劲，喉咙忽然变得乾涩，「……怎麽了吗？」
「你和我究竟是什麽关系？」他问。
「你怎麽……」她一怔，忽然心慌，「g麽突然问这个啊……」
「回答我。」
「太突然了，我……」
「这跟突不突然有什麽关系？」曾仰宗回过身，他看着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要是我问你和日荷是什麽关系、和姜恒是什麽关系，你会犹豫吗？你会觉得突然吗？你答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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