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他的语调招摇得简直是想气Si洪苹。
洪苹哑口,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移动,停在我身上的时间b仰宗久一些,像是在控诉我怎麽可以瞒着她,然而,敢在这时候捋虎须的,也只有不管经过多少年、挨了多少教训依然学不乖的我们洋葱了。
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你捏我、我打你的,吵吵闹闹个不停,看看他们,谁说长大会成熟?打架方式变得b较高招而已,洪苹看准仰宗不敢真的弄她,下手一次b一次狠,害得仰宗不顾形象地哇哇大叫。
看着他们一如既往的互动,我一如既往的笑了,尽管心底深处仍然感到遗憾,可是b起以往的痛苦,我终於能够默默地理解那份痛楚。
我不知道洪苹她们是不是会和我一样,有时候,或者是在每个值得分享的时刻,我都会忍不住这麽想着:「如果海光在就好了」,如同现在。
不是放不下他的离开,而是想念他的存在。
每逢暑假,我们都会相约在海光生日那天回去看他。
十九岁那年,我们笑说终於赶上他了。
二十岁那年,我们炫耀已经超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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