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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再也无法佯装一切还有可能回到从前。

        当所有意图隐藏的事实摊在眼前,我们已经失去了机会,就连假装若无其事的方法也没有,回不去了、改变不了,或许我们终究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手上力道加重,笔芯断了,一道粗黑的线条划过图面。

        烦躁隐约地在心底酝酿,我试着沉住气,拿起橡皮擦想要擦拭,用力过猛,反而将整张纸扯出了无法回复的皱痕。

        我受不了,一把撕掉图纸。

        与此同时,房门外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开门未果,敲门声跟着响起,一声大过一声,急促得像是以为我在里面g什麽坏事似的……喔,可能吧?画图对她来说,的确可能是件坏事。

        「沈日荷,你在里面g麽!」妈妈尖声喊着,继续用力敲门,「我有话要问你,你快点给我开门!」

        转大音乐的音量,却怎麽也盖不住门外的叫骂。

        「你不要b我拿钥匙,你现在马上给我出来!」

        「走、开!」我闷着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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