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萤幕上一句对方尚未读取的讯息，时间显示於十五分钟前。
──「Ai生气。」
「谁Ai生气！」我揍他。
後来，坐在姜恒脚踏车後座，我忍不住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想得脸颊发烫，就连自己都觉得糗……而且，我其实是惊讶的，我从没在别人面前闹过脾气，却在姜恒面前任X妄为，甚至让他出声哄我。
突然有点想笑，因为他说的那两个字——「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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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姜恒来接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没告诉洪苹、没告诉仰宗，当然，我更不敢告诉海光……基於某种直觉，我知道姜恒也是。
这件事变成了我和姜恒之间的秘密。
「嗳，」不知是第几次坐在他的脚踏车後座，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能够很自然地拍拍姜恒的手臂，任意指示他的行动，「旁边停一下。」
姜恒没多问，依着我停到路旁。
小小的烤地瓜摊位只有一盏灯泡做为照明，後方是夜深人静的国小校园，摊位摆在车水马龙的路边不甚显眼，老板见到我们起身招呼，我b出手势要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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