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声,伸手又拍了拍我的头顶,「再见。」
再见。
就怕被海光听见我话中的哽咽,我不敢出声,只敢在离开健康中心前匆匆一瞥,看见他一如往常地抬手道别,起伏的情绪才稍微安稳了些。
然而,平静无法延续,转瞬即逝。
坐在妈妈的车内,气氛近乎凝结,或许是心理影响生理,忽冷忽热的T感温度也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扭头盯着窗外流逝的景sE,我不想说话,不愿说话,无话可说。
偏偏我懂妈妈,她不会甘心用沉默轻饶过我。
「他是谁?」她问。
「朋友。」我说。
气温似乎又下降了几度。我不在乎,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她,我懒得多说什麽,也不想要因为她莫名其妙的怀疑而──
「少给我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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