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了自己的倔强,我找不到台阶下,不愿意出动找吴禹,一天一天也真的很难熬,心里对他的感觉没有因为时间变得更淡,就一直在原地踏步,好像放到冷冻库里结冰了,它始终一直在那,是我心头的一块,却没有动静,尽管它没有时时刻刻的提醒我它就在那,我还是能够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它。
难熬,还是会过去。
而且,这些日子真的过去了。
我跟吴禹还在冷战,但这些日子总该得过,那是毕业。
最後,我连一句毕业快乐也没能亲口对他说上,就是拜托了孟孟替我转告一声,在校门口,我跟他对上了眼,却什麽话都没有说,彼此都知道,我们之间,目前很无语。
在他离开县市的那一天,孟孟去送他了,而我还在家里。
几年後我才埋怨这样子的自己,真的很蠢,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麽好气的了,却又抱持着他不开口我不开口的心态。
他要这一辈子真的不跟我联络了,是不是我也真的不需要再与他有任何联系了?
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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