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我一个明显至极的白眼这次总不能再说没有了吧!,语气的,「同学有事吗?」
听他这麽说,我松了口气,伸手拿了那颗金莎,「没事没事,刚刚被附身。」
胡言乱语的说完,我打了个喷嚏。
他翻了翻书包,拿出面纸,递到我眼前,我拿起,又打了个喷嚏。
我擤了擤鼻涕,「哦,谁这麽想我。」不是很舒服,我x1x1鼻子。
「还行?」他眼神流露出一点点的关心,我点点头,「还行。」我说,至少还Si不了。
悲催的是那天晚上回家,我马上就烧了起来。
孟孟坐在我床边,时不时m0m0我的额头,「怎麽会发烧。」
我摇摇头,实在没什麽力气,全身都好酸痛,好痛苦。
原本想睡个一觉就会退烧没事,但事实不尽如此,睡到八点多,孟孟跟老妈联手把我拖了出去。
我讨厌看医生,那种彷若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偶尔看了颇不顺眼的——倒也不至於讨厌,其实真正不喜欢的,是那浓厚的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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