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于绍华抛下凌春走了以後,她就疯疯颠颠,还看了心理医生,说她有轻微忧郁症。晓洋,你是我nV儿最好的朋友,你不要听她讲些疯话就不理她,她非常需要你这个好朋友的开导,我求求你不要丢下她不管。」凌妈妈叹气的拜托我照顾凌春。
我心软的用手掌拍拍凌春的背部安慰,我是她最好的好朋友,绝对要用这GU友谊的力量,帮助她走出墬楼和失恋之後的打击,度过心灵伤痛的脆弱时期。
轿车停在凌春家公寓住家的大门口,我和凌妈妈一起搀扶着用拐杖走路的凌春下车,让她顺利走回到自己家里。
我从凌春家走出来,看见童鹿的黑sE越野机车,横停在我要上楼回家的楼梯口。
他背部贴着门板,低头手里拿着手机滑动。我用手指抓抓後脑杓想着,我在他面前大胆的坦护生病的楼晋南,让他爆怒的发起脾气,所以在他火气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暂时不想和他面对面说话。
趁童鹿还没发现我回来了,我脚步放慢的转身拔腿往前逃跑,他抬起头发现了以後,竟然跨骑上机车追上来。在轿车和摩托车拥挤来往穿梭的大街上,追逐停靠在我身旁,对着我大吼了一声:「上来!」
「我不要去!」童鹿不理会我的拒绝,用力拉扯我的手臂,递给我一顶安全帽做手势要我坐後坐,我看见街上路过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拉拉扯扯的我们,只好勉强的臭着脸坐上机车後座。
他直接载我去大树林汽车修理的练团室,团员们都还没来练习,空荡荡的教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童鹿还是板着脸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就这样气氛冰冷的僵持大约五分钟,谁也不愿先开口。
最後他终於妥协,拉一张椅子按压我的肩膀让我坐下,像是要审问犯人开始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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