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上班第一天,蒋漠打内部电话问我能不能从实验室给他拿十来个16针的跳线,测板子的时候用。

        P大点儿的事还给我打个电话,我就不信他从别人那里要不来。

        但我还是下去了,有些事情有些人不能逃避,越逃避越出事。神仙一个就够我心烦了。

        我一路走去蒋漠的座位,越靠近那个圆心,跟我打招呼的越多。等我进入蒋漠的座位10米范围之内,有同事直接问我:「来找小蒋啊。」

        我知道休假前的聚会有人听到了蒋漠酒醉後问我的问题。但他们不能这样吧,不能因为我俩单身都是老大难问题,就真把我俩凑一对儿了吧。

        蒋漠正趴在电脑前面一根一根数yout的线。我捏了手里一个跳线丢过去,正好挂在他头发上,像只16根腿的黑蜘蛛。

        他下意地的抠了抠脑袋,被蜘蛛腿紮了手,这才扭过头来,「噢,嗨,甜甜,你怎麽过来了?」

        呆子,刚才谁给我打的电话啊。

        「给。」我把盒子递给他。

        「谢谢。」他接过去放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搓了搓手。

        我没走,等他说话。我看得出来他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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