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他是我打工的老板。」我把外婆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安捏?厚~唔采唔采!这样啊?唉,太可惜了!」外婆拼命摇头跺脚,手一伸,就抓住安卓。
「来来来,那个阿狗,哩家坐!我嘎哩捧茶。你坐这里,我给你倒茶。」
「阿嬷!他叫安卓,不是阿狗啦!」我跟在外婆身後澄清。
不过,心里已经笑到快要得内伤。
我想到第一次见到安卓时,他对我吊锒铛的自我介绍惹我嫌弃,我也是乱叫他「阿狗」。
「啊,庆菜啦!阿狗咖喝叫啦!阿狗啊,坐几咧嘿!随便啦,阿狗b较好叫,阿狗啊,坐一下!」外婆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走到餐桌边倒茶水。
安卓对「阿狗」这两个字竟还有印象,他接过我递给他的茶杯时,不怀好意地挑眉瞪我,却碍於是晚辈客人,也不能拿我怎麽样。
接着外婆便一PGU坐在安卓身旁问东问西,明明一个听不懂国语的拼命说台语,一个听不懂台语的拼命说国语,也能J同鸭讲说得我都cHa不上嘴,索X不理,把关雪生叫过来教训。
「关雪生,你又逃学?妈说你混帮派跟人家打架是真的吗?」我拎着他的耳朵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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