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这样抱我!我已是别人的妻子!」我极力压抑心里的澎湃激动以至於声音颤抖不已,但我还是故作镇定地理理衣裳,正襟危坐。
阿温的神情出现一种不肯相信的决然,他不放弃地再度趋近我,一把抓过我的头,迅速捧住我的双颊,低头就是一吻。
「呜??」我拼命挣扎,却只是给他机会窜进我的唇齿间。
我慌乱地搥打他,不知哪来的倔强使我下意识往他的唇际一咬,血腥味瞬时漫进嘴里,阿温吃痛松手,我赶紧推开他。
「关关,你还是一样残忍。」阿温失笑地看着我,唇上的伤口缀着殷红的血珠,彷佛在控诉我的无情。
他伸出修长葱白的指头轻轻抚去,一缕血痕横漫而过,为他的冷凛更添俊美之息,我别过脸,低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的,是咬我这件事,还是嫁人?」阿温的脚步声走远又踅近,低沉的语调始终如一,却带着凝重与几许戏谑。
我回过身看他,再度被眼前出现的一串项链割刺得T无完肤。
粉sE的「地老天荒」坠链在那晃荡,宛如控诉着我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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