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律韬才舍不得的放开弟弟的嘴,看着那张被他吻出了红润颜sE的嘴唇扬起了好迷人的笑,对他说道:「这不就是一起喝了吗?」

        「不够。」律韬这一句嗓音轻浅的话语里,包含了许多意思,酒喝不够,弟弟的嘴亲得不够,还有,不能够两个人一起到小湖边挖酒坛,会让他想起那一晚,在容若最想念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容若身边陪伴!

        这一生一世,这遗憾,都会像烙印般,在他心底,永志不忘。

        容若眸光变得柔软,不知道该如何对律韬说:别再自责,别再难过,否则我会为你觉得心疼不舍。末了,他没说出心疼,没说出不舍,只是挪动了下姿势,故意蹭了蹭抵在他大腿上,从刚才就已经B0起亢奋,铁般y、火般烫的男人龙yAn,附唇在那男人的耳畔,呢喃般轻声道:

        「二哥,我准备好了,我想要你进来我的身子里,我要你,现在、立刻,我好想要你,我如今大好了,已经可以了。」

        说到最後几个字,容若清冽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微颤的浑浊,从他们最後一次欢Ai至今,两年多了……後来,在卫大夫为他治病的这段时日,容若感觉自己在律韬眼里,就像是一尊轻易就会被摔碎的瓷人儿,这人就连拥抱着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有一丝疏忽,就会伤了他。

        「是谁?谁为你准备?」在一阵久久的沉寂,沉寂到容若不解为何竟是得到这种反应之时,律韬眯细了锐眸,直g瞪着他,脸sE瞬间Y沉到极点。

        「谁……?齐律韬,你说我还能有谁!」容若起初不解,很快的意会过来,又气又笑道:「你以为我能让谁为我做那件事?你连大夫在治病时触m0我的身T肌肤都要介意吃醋,要不然,我也不会命织局的巧匠们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做出这薄如蝉翼的里衣,是,你是满意了,但只怕卫大夫他们都要私底下笑话我,如今,我又怎麽可能让你以外的人触碰後……那儿呢?我就不能……不能自己来吗?」

        说到最後,容若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犹自作镇定,但在律韬一语不发,像是要穿透他的瞪视之下,耳根子还是忍不住红到发烫,他想不明白,为什麽一个男人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天差地别的温度?

        明明抵住他大腿的慾望热块,y得同样身为男人,光是想像那充血的程度都要疼痛的地步,但是,这个明明就用身T对他诉说慾望的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却镇静得教他有些心里发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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