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主再一次帮律韬把脉,冷笑了声,道:「情深意重不假,这小子脾气倒也不小,嗔怒动及肝yAn,这肝不好了,记下来,苏子、郁金、桑叶、丹皮、降香……加之郁B0,伤及肝Y木火,内燃yAn络,记下来,生地、麦冬、白芍、阿胶……劳烦偏损,伤及心脾,这脾坏了,就用保元汤,再加一味归脾汤吧!也记下来。JiNg竭海空,纵慾伤乎肝肾,肾也坏了,记下来,都气丸、六味汤……」

        「这一点不可能!」容若斩钉截铁地反驳这个诊断,原本听得心惊胆跳,但再听下去,就知道药王谷主後来再做出的诊断,根本就是在胡说唬人了。

        「什麽?」药王谷主挑眉,回头觑了容若一眼,这算是在质疑他吧?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齐家小子学坏了!

        到底他是药王谷主,还是他们这两兄弟才是药王谷主呢?哼哼,这会儿父子不同心,他就不开心了,这不开心了,这姓齐的小子他就不想治了。

        「我说,不可能。」容若生平从未如此尴尬羞耻,他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泛出红晕,但是,他有感觉到耳根烫热,肯定自个儿的耳朵是臊红了,深x1口气,以只有药王谷主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就算我二哥这段时日嗔怒郁B0,劳烦偏损,伤了肝、伤了心、伤了脾……就是不可能伤了肾,因为我很肯定,在这段日子里,他绝对没有纵慾过度的机会。」

        「喔?」药王谷主明白了过来,表面上平静,其实心里很想转身踢齐律韬这小子几脚,早前只是猜想这小子肯定染指过他儿子,如今坐实了这个臆测,让他心里十二万个不开心,最不开心的是他如今想下手阉了这小子也嫌迟了!他孥了孥下颔示意卫大夫先退下,没了外人在场,他说话更不客气了,「你就笃定他这段日子,除了你之外,就不会找别人?」

        这个问题,容若没开口回答,只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好,算他有良心。」药王谷主对这个答覆不满意,但尚可接受,却见容若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伤感,「怎麽了?想到他日後当了皇帝,後g0ng三千,迟早不会只属於你一人所有吗?」

        「我信二哥,今生今世,必定不会负我。」容若泛起浅笑,看着昏迷不醒的律韬,伤感之中多了些温柔与自得,半晌,才转眸望向药王谷主,道:「只是,我曾经答应了皇上,必定给二哥留嗣,以保天朝万代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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