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够暖了。」容若在他怀里挣动了下。
「嘘,别说话。」律韬轻吻着容若的耳廓,含笑的浑厚嗓音,带了一点泼皮的任X,「我要把你抱回本,要把这段时间没抱到的份,都抱回来。」
容若失笑,想前段时间百般被刁难,不会在这人心里造成创伤Y影了吧?他没再说话,任由律韬抱着,好半晌,才幽幽启唇道:「就要除岁了,除岁之後再不久就是元宵,二哥,还记得我们今年的元宵一起赏的花灯吗?」
「记得。」律韬的眼神有一瞬黯然,他当然记得与容若同赏花灯的情景,也记得他们与青yAn以及父皇一起赏的花灯,一起吃的甜汤圆。
「皇上……好吗?」容若却没想避讳,刚才,他答不了谷里的人,是否病治好了就留在这里,但是,他也不知道自个儿该以什麽身份回到京城,在那一刻,他想起了曾经的君父,这一生,疼Ai他最多的老人家,不知道此刻如何?他们都不在老人家的身边,不知道那位老人会觉得寂寞孤独,或是松了口气呢?
容若回头,看进了律韬深情凝视着他的瞳眸深处,「来年的元宵佳节,我们都不在了,皇上一个人……有人陪他赏花灯吗?」
「放心,有青yAn在。」律韬只能给出这个於事无补的敷衍答案,听着容若喊他们的父皇为皇上,再想起从前容若曾经是他们兄弟里君宠最盛的皇子,今非昨昔的强烈对b,教他无法不感到欷歔心痛。
「……嗯,有青yAn在。」容若颔首,回头望着脚下辽阔的山谷村落,就在律韬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又听到他开口问道:「二哥是什麽时候知道了父皇已经清楚我们的事呢?」
律韬知道容若迟早会问,只是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起,g唇笑了笑,像是在述说故事般回答道:「凯旋宴上,那盘外冷内热的太极芋泥,外形就像油润光亮的两条鱼卧在盘上,不见热气,看起来像是冷菜,中间的红枣与芋泥细腻软滑,香甜爽口,舀开了吃进嘴里,才知道泥芯热得烫口,形容是两条不见热气的冷鱼,不就是在说我与你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形同陌路,实际上却是吃进嘴里都会觉得烫口的芯热,是你我之间真正的温度,香甜软滑的,说的是你我之间的浓情蜜意,再看你当日听到父皇那番话的眼神,我就猜到了。」
容若觉得自己不应该讶异,但他仍旧回眸看了律韬好久,讶异微张的嘴,立刻就被律韬趁机给吻了,不只是要抱回本,也像是要吻回本般,律韬几次吻了放开又吻回去,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他的嘴,还亲在容若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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