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不是他懂了,是正在做梦的人,能听懂他们所用的语言。

        所以,他才说正在做梦的人,并非是他。

        b起好奇那些人或兽究竟是什麽,他更好奇的是,正在做梦的那个人,究竟活了多少年岁,竟然可以亲眼目睹沧海桑田的变化?

        在梦里,没有人来回答他的疑惑,但他可以感觉心情渐渐改变了,从一开始的新鲜好奇,到後来的习以为常,然後,开始觉得寂寞。

        日出与日落,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活得太久,一个人在天地之间游荡得太久,他开始欣羡人们一出生就有亲人,有人疼、有人Ai,天黑了,有个亮着烛火,能遮风挡雨的家,等着他们回去吃饭。

        他给自己盖了一间大屋子,在屋子里住了一段时间,很快的,他就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家,他找了很多人住进那间屋子,想要跟他们当家人,最後,他留下了那些人,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那间屋子,再度踏上不知道终点的旅途。

        「是他的命令,让你一定要找机会把我的样貌也画下来?我帮他那麽多,表面上他敬我是国师,尊我为师辅,原来连我也防备吗?」

        明明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语,却是很开心,在梦里,唐尔谦能够感觉到做梦的人真的很喜欢那个清冷沉默的画师,一身雪白的毛皮在月光下,皎洁而莹亮,尾巴不断地拍打着石地,虽然那个男人一直不说话,但不妨碍他说个不停。

        「那他有让你问,该如何对付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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