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去,离开的是他生平最Ai的两个儿子,一个他疼之入骨,一个是他的帝位继承人,皇帝心里空落落的,真想有个人来给他说个准话,哪怕是骗他的也好,告诉他,那个他疼了半辈子,曾经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容若,还能够有命……有朝一日,可以再回来京城!
久久,皇帝才平复如cHa0涌的心思,转眸,望向京远春,「你是前尚书省右丞京元振的么儿吗?」
「是。」京远春拱手答道。
「朕记得你。」老皇帝微笑,遥忆当年,昨昔彷佛历历眼前:「你和律韬同岁数,朕记得还有另一个孩子,他……是叫做孟朝歌吧?」
「是,是孟朝歌。」
「没想到,朕这记X还可以啊!」皇帝笑喟了口气:「那时候,孙太傅给了几个世家公子的人选名单让朕挑,朕挑了你们两个孩子给律韬当伴读,太傅说,孟朝歌天资聪敏,过目成颂,当二皇子的伴读,可以互相砥砺彼此的学问,但说你不是一块能读书的料子,要朕再多想想,看在你身骨奇佳,适合习武,可以当律韬练武的对手,最後,朕还是决定挑了你。你说,时间过得真快,是不?竟然不知不觉过了二十余年啊,你们都长大了……而朕,老了。」
「不,皇上正当盛年……」
「好了。」皇帝打断京远春的话,道:「你想说的话,朕心里有数,朕自身是什麽情况,也心里有数。」
「是。」京远春心里忽然为眼前的老人感到一阵凄然。
「你坐。」皇帝给京远春指了张椅子,看他坐下之後,才又道:「替朕把这出戏给看完,看完了,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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