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的嗓音十分平缓,不像是在说着自己的身世,倒像是在诉说着与自己不相g的故事,她或许曾经为此忧伤惆怅过,但是到了如今,她却觉得反倒因此能够更坦然跟律韬在一起。
「那一天,姑姑把匣盒给我时,我们说了许多从前的事,她说起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不Ai哭,可是,有一段时间,却是天天都哭,哭得十分厉害。」
「什麽时候的事?」
律韬疑问,他记得,这人从小就不太掉泪的X格,从襁褓时就十分明显,再不舒服,饿了尿布Sh了,也都只是嘤个两声,华母后总笑她这个儿子天生小气鬼,就连多掉几滴眼泪都舍不得。
「两岁时,在这儿,我一个人玩躲迷藏当鬼的时候。」
容若在说出这几句话时,几乎是立刻感觉到环抱住她的一双男人臂瞬间变得有些僵y,她g唇笑笑,略显得哀伤,但有更多怀念的美眸,直视着前方的一扇菱花石窗,看着窗後的红梅,在寒冬里点点盛放。
「容若……」律韬轻声唤她,他的x口像是被堵塞了一团打Sh的棉花,让他几度想要说话都开不了口。
「姑姑不说,我自个儿都忘了,那个时候,我曾经在这儿,一个人玩过无数次躲迷藏,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喃喃的念着根本还不会数的数,明明眼前是一片黑,却不觉得害怕,心里好期待,等着把两手放开的时候,就可以像以前一样,看见那个教我玩躲迷藏的人,一次看不见,就再玩一次……那个时候我太小了,小到不知道一个不可能会出现的人,无论眼睛摀起来几次,再打开时都仍旧不会看见的,最後,我就会开始哭,哭得很大声,大概是想……想你听见了我的哭声,就会来吧!二哥,你有听见吗?那个时候,你有听见我的哭声吗?」
「对不起,二哥没听见。」律韬不想给她这个残忍的答覆,但这却是他唯一能告诉她的实情,那时候他只想着自己被抛弃了,合g0ng上下,从主子到奴才对他的忽略与嘲弄,教他迷了心眼,他凑唇轻吻着她貂覆额畔的柔细发丝,「容若以为二哥不要你了,所以後来再见面时,你才会不理二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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