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远春先是一愣,将孟朝歌的话玩味半晌,扬起了笑。
「……四爷?」
「你这次反应倒是机灵。」孟朝歌赞许地睨了京远春一眼,目光又落回手里的本子上,点头道:「对,是与四爷最近在办的贪W收贿几件案子有关,原本这几件案子牵扯的官员人数众多,范围极广,其中有许多内幕都还需要详实调查,要想一次办好,原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偏偏事情已经是不好办了,还有几位大臣为了想向咱们二爷示好,从中制肘四爷,要嘛故意不配合四爷的命令办差布署,要嘛yAn奉Y违,把查到的证据扣住不发返京城,甚至於还有人想要在皇上面前参四爷一本,说他以为朝廷清弊除害之名,行迫害忠正良臣之实,你说,这不是不知Si活,还有什麽更好的说法吗?」
京远春从孟朝歌手里接过摺本,打开略看了几眼,苦笑道:「这种事情,放在以往,是绝对没有发生的余地。」
「是啊!」孟朝歌想着,也是欷歔感叹,道:「四爷自幼得皇上偏宠,一向都是被视为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即便这些年有二爷在朝堂上与之争锋,也难撄其嫡子显贵的锋芒,哪个大臣想对付四爷,给四爷下绊子,摆明就是活腻了想要早日回苏州去见姥姥。只是如今朝堂局势叵变,皇上明显冷待四爷,趁着这次四爷办几件大案的时候,一些当初没能在四爷跟前露脸,得到四爷起用,也没能在二爷这儿找到安身立命之处的臣工们,都想趁着这次机会,扳倒四爷在朝中的势力,好向咱们二爷邀功露脸。」
「你说得对,真的是一群自作聪明,实际上根本就是不知Si活的家伙。」京远春听完,把本子扔回案上,毫不客气地大笑道:「要是他们知道二爷这段时日所做的安排,只怕一个个都要为自己曾经想过对付四爷的蠢念头吓得P滚尿流,赶紧的辞官归乡,当个缩头乌gUi,再不敢踏出家门半步了。」
「他们哪能想到,为了最宝贝的心尖尖儿,我们家的爷还真的什麽可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呢?」
孟朝歌没好气地笑哼了声,虽然心里对於律韬绝决冷厉的手段不以为然,但身为皇二子的伴读十几年了,没少见那人疼宠弟弟的场面,天底下再没有人b他和京远春更清楚,齐容若之於齐律韬无人可以替代的重要X,这一点想明白了,也就不奇怪了,他抬眸望向京远春,压低嗓音问道:
「你手里的差事办得如何了?二爷让你做的事情,要是呈到御前,可都是谋逆的大罪,你要小心别走漏风声了。」
「我明白。是二爷亲k0Uj代,我亲手经办的事,能不清楚个中的厉害吗?只是这次不办,还真不知道咱们爷在京军七十二卫队中紮根那麽深,三大营里也有不少是我们的弟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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