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容若开心了,他也就开心了,再无它求。
所以,一直到今天,律韬都不愿意相信,他的容若竟然对他如此的狠心,在军情紧急的存危之际,竟然做出了不给他加派粮草的决策。
存了心……要将他b到绝境里吗?
有粮草,军心易固,无粮草,军心易散,他不相信以睿亲王齐容若从小修习兵法,运筹帷幄的手段,会不知道这一点!
或许,容若真是存心bSi他呢?任谁对他使出这种手段,他都不会吃惊,但唯有他以为两心相许的四弟……他无法接受,但是这段时间,他不断地回想起离京之前容若对他的冷淡疏远,或许就是在为後来的一切做铺陈吗?
容若……二哥从来无心於帝位,世人不明白我的心思无妨,但你该知道二哥为了你,一切都可以退让,你不需要对二哥使出任何手段,二哥就愿意把自己的X命拱手捧给你,难道,你还不相信二哥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律韬蓦然泛起一抹苦笑,想他的满腔炽忱,就算在心里呼喊过千万遍,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人也根本不会听见。
「二爷,就知道你会在这儿。」京远春走了进来,一手g着个小酒瓶,从来热Ai杜康佳酿的他,自从打了胜仗以後,天天都不知道从哪里搜刮美酒,他的另一手则是g着军师孟朝歌的肩,一副咱们哥俩好的样子,完全不管孟朝歌不想理他的不耐烦表情,对着梁敬渠说道:「好好给将军养伤,这伤要好得快些,不然我们都休想回京享福去了!」
梁敬渠闻言不解,为什麽将军的伤,会跟回京扯上关系?虽然,军中几名高阶将领都在疑问,明明已经打了胜仗,很多散兵也都发遣返乡了,但是将军却迟迟没有宣布要拔营凯旋,最玄的是,朝廷方面也没有派人来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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