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远虽然心里不乐意承认,但是,如今的他,T质变成了只抚m0属於男人的那一根X器,已经无法得到全然满足的地步,他渴望着更多,随着那一柱秀挺被取悦的欢愉越明显,他的後x感受到的空虚感就越强烈。

        话语之间,他仰起眸,望进唐尔谦那一双半是为他痴迷渴望,半是对他调戏捉弄的绿眼里,微颤的嗓音,挟带一丝祈求。

        「哥要我怎麽弄法呢?」唐尔谦笑问,轻啄了下Ai人抿咬住的嘴角,没忽略掉Ai人染在耳根的一抹酡红。

        就是因为注意到了,所以唐尔谦才故意要问,虽然他们对於彼此的身躯已经熟到不能再更熟了,该做能做的事情,也都不知道与对方做过几次了,但是,他家心上人唯有一件事情,还不是太能适应。

        呵,明明就对那回事Ai得很哪!

        「T1aN……用T1aN的。」在吐出那个字眼时,唐牧远彷佛已经想到了敏感的密隙被舌头撩钻的快感,不自觉地夹紧修长的双腿,羞耻地垂下眼睫。

        唐尔谦把心上人的每一寸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坏心的笑如涟漪般泛起,就怕心上人後悔似的,迅速地动手把唐牧远的长K与内K给扯下,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朵,低语道:「还记得我第一次为哥T1aNx时,你挣扎不肯的样子,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强制猥亵谁家十七岁的处男呢!」

        唐牧远被说得脸皮臊热,心窝里也是烫得像火在烧着,曲起手肘撞了唐尔谦的腰腹一记,抗议他的不实说法。

        「我才没有……没有你说的那麽夸张。」唐牧远的嘴里说没有,但脑海里是记得那一天从头到尾的经过,回想起自己心里明明抵触後弄的情事,身T却是诚实地达到了0,心理与生理的强烈矛盾,让0的余韵就像是蛊毒般,既汹涌又毒辣,让他想痛恨,却是不争气地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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