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远被他给气笑了,他才不会猜不出唐尔谦挑起眉梢那一瞬微妙的停顿,究竟是省去了哪一个名词,他感到好气,却又觉得好笑,因为唐尔谦平日说话虽然百无禁忌,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开h腔,倒是少见。
「好,我住嘴,我身T力行总可以吧!」
沉浑的嗓音甫落,两个人的唇又吻在了一块儿,Sh润的舌头嬉戏般g缠,起初还能悠着来,b起激情,更似在挑逗,但吻过了一会儿,已经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变得急促,还是两个人一起情动,呼x1之间,温度也渐渐地火热,喷呼在对方的脸上,挟带起了一丝灼烫。
他们不约而同地扯着对方重点部位的衣料,各自的掌心里,都多了一GU子被血X给充满的y烫,在他们心里,只想要早一刻的lU0裎互慰,随着那热度烫到了发疼的地步,这个念头就越强烈。
他们都是男人,知道男人晨B0的冲动,就像是一场即兴演出,不渴求什麽暖场的前奏,也懒得捎上什麽意犹未尽的余韵,他们都太清楚这属於男X的本能,在这一刻,就只是想要像发情的公狗般,既然被挑起了想要交配的慾望,那就顺着内心的渴望,进行交配。
「哥早上冲过澡了吗?」
唐尔谦就像一只鼻子灵敏的大狗似的,挺直的鼻梁从唐牧远的颈部脉搏,一路往下厮磨嗅闻,越过几乎都被撩到x上的棉衫料子,最後停留在唐牧远x膛的浅凹处,恰恰好把鼻尖抵在那处薄肤上,贪婪地汲取Ai人X感诱惑的T香,混合着淡淡的沐浴r气味,那一丝属於乾净清爽的香味,让唐尔谦心里顿时只剩下一个邪恶的念头,把属於自己的味道,再濡染上去。
洗去几次,就再染上几次,直到这个人身上,留下了属於他的气味,成为烙印般的存在为止。
「嗯。」唐牧远g起浅笑,漫不经心的回答,听起来像是一声轻哼,只是眉心似有若无地蹙起,可以看出对於自己x上的两抹浅淡突起,都被男人的大姆指腹心给拿捏住,或r0u挲,或轻揪,一阵阵如cHa0水般在骨子血Ye里流窜的欢愉快感,并不若他表现出来得如此轻松自在,又是一声闷哼从他的喉间逸出,好听的嗓音带着丁点儿抱怨地说道:「也不想想,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是谁又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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