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暧昧。
林予曦趴在床上,下巴垫着枕头,长发被随意地拨到一边,露出了光洁如玉的後背。
那件宽松的T恤被撩到了腰际以上,那一大片紫红sE的淤青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顾星澜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红花油,眉头紧锁,那表情b自己受伤还要痛苦一百倍。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顾星澜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双手搓热。她的动作很慢,彷佛在进行什麽神圣的仪式。
温热的手掌贴上後背的那一刻,林予曦舒服地哼了一声。但紧接着,顾星澜开始用力r0Ucu0淤青,试图将药力渗透进去。
「嘶——!疼疼疼!」林予曦像条被煎熟的咸鱼一样弹了一下,眼泪花都冒出来了,「顾星澜!你谋杀亲妻啊!轻点!」
「不能轻。」顾星澜板着脸,语气强y,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可察觉地放柔了一些,「淤血要r0u开才行,不然明天你连床都下不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掌根抵住那块淤青,缓慢而坚定地推拿着。顾星澜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带着常年健身的薄茧,那种粗糙感摩擦着娇nEnG的肌肤,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着的奇异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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