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彤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江若寒脑海里生了根。
接下来的一周,江若寒开始了笨拙而明显的「逃避计画」。
她不再准时出现在「晴日深处」的吧台角落。
下班後,她总是藉口「公司加班」、「有应酬」,然後把自己关在那个冰冷的高级公寓里,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发呆。
就连宋知夏传来的讯息,她也总是隔很久才回覆几个字:
在忙。
不用等我吃饭。
早点睡。
她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
她在学着,学着不当那个只会索取温暖的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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