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说赵则此人心机深沉,明明已经气极,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爆起,动作上反而更加冷静,先是扯过架子上搭着的g毛巾,一点一点为她擦去身上的水珠,最后才抱起她,却不是前去卧房,而是进了书架后的密室。
他将她放在冰冷的y榻上,转身去多宝阁上拿自己的收藏。
周琬已经感觉到了不对,身下的触感太y,她不得不睁开眼,仔细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密室里也不知是怎样的构造,没有灯光,却有光线从墙上的一个个小孔里照sHEj1N来,让人不至于看不清楚。周围整整齐齐摆着许多木架子,有的架子放置着冷冰冰的兵器,有的是让人一看便T寒的刑具,还有一些书籍和大大小小的盒子,不知道里面都放着些什么。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令人毛骨悚然了,她极力克制住心里的害怕,撑着手想要从床上爬起,赤足刚踩上地面,下一刻,赵则已经从其中一个架子后转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的袍子,领口大敞,可以清楚的看见宽阔的x肌和健壮的大腿,还有……那根丑陋无b的,让她害怕到极点的凶器。
她怔怔的注视着他走近,本能的预感到危机,下意识往后退,本就发白的脸简直快发青。她大概是猜到他要做什么,可那怎么行!她错了,她以为只要她不在意,他就不能再伤害到她,可事实面前,她不得不承认,她是恨他的,怕他的。
像是一只被人b到绝路的小兽,她几乎是浑身颤抖着躲到y榻上,自以为的动作敏捷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逗乐,她倒cH0U一口冷气,背抵着墙,心神俱裂的看着他欺身上前。
“琬儿……”赵则轻笑一声,伸手撩开袍子,曲着腿坐上榻,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倒是对她的战战兢兢视若无睹,大手一捞,很轻松的就将她揽在怀中,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肩,像是在回忆往事,又像是炫耀功绩,兀自说起来,“知道吗?承乾九年,我刚被封为骠骑将军,那时候边关还在打仗,我们抓到一个北辽的J细,关在地牢里严加审讯。他身上原本藏有我大齐的机密,可抓到他的时候,图纸不翼而飞,显然是转移给了同伙,我命人将牢房中的刑具都给他用了一遍,无奈那人倒是y气得很,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块好r0U,却还能Si咬着牙关不开口……后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让他主动讨饶的吗?嗯?”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少nV轮廓优美的下颌,末了,抬起下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周琬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眼前是他放大的脸,不知为何,明明是笑着,却显得那样狰狞可怖。
“不,我不知道……”她摇摇头,虽然极力想要强装镇定,牙关还是忍不住打起颤来。
“我呀……”赵则邪气一笑,长臂一捞,很轻松的拖过旁边的一个盒子,在少nV面前打开,“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挑着眉,好心情的用手指着盒子里柱状的一根黑玉,“我当时就是用这个——哦对了,当然不是这一根——T0Ng进了他的H0uT1N,还叫了数百名军士围观,啧啧,他当时发出的惨叫,我可是永生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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