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g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一眼她惨白的小脸,心里微微泛起恼意。怎么b他走的时候更肿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当真是没出息!不过是被他要了身子,值得这样寻Si觅活的?更何况,她昨天晚上不是也爽到了吗?
他紧皱着眉,实在不理解她过于敏感的心思。长年呆在军营里,他见得最多的不过也是些人尽可夫的营妓,即便他位高权重,不用和下等的士兵共享nV人,然而那些上营的nV人更是下贱,哪个不是争着抢着要爬上他的床?倒从没见过像她这样要Si要活的。
他是忘了,天底下本没有哪个nV子天生下来就是营妓,要不是他身居高位,恐怕也不会有nV人想法设法的要接近他。
或者说,他是忘了,眼前的少nV是他名义上的外甥nV,更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可以罔顾礼教肆意妄为,可换了她,却连丢失清白都仿佛成了一件会引发天崩地裂的大事,哭得这般断人肝肠。
他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的上前两步,沉着脸,明知故问道,“哭什么?府里没给你饭吃吗?”
“不,不是……”周琬赶紧摇摇头,生怕他误会,继而对自己产生厌弃,认为自己就是个只会吃白食的累赘。她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更兼难以启齿,于是只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大颗的泪水又滚落下来,滴在手背上。
在这之前,她本来是想寻Si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满身斑驳的痕迹,要是Si后有人为她梳洗,不就发现她的秘密,知道她的了吗?所以她便想着,好歹要再多等几天,等身上那些青紫都消下去,她再一条白绫结束自己的X命,至少不会让N娘和小环为她蒙羞。
她沉默的想了一会儿,觉得实在走投无路,哀哀切切间又觉得有些奇怪,想不明白这个平日里连见一面都难的舅舅怎么会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自己房中,难道……他已经听说什么了吗?要知道,这偌大一个将军府,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他的人,无论大事小事皆在他的掌握之下,恐怕就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原来,自己一心以为只要不哭不闹就能瞒得很好的丑事,到底还是被人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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