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正是好春光,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山花竞相盛开,涓涓的溪流绕过山石流淌而下,带走许多樱红的桃花瓣。
还稍有些清冽的春风中,一妙龄nV子静坐在溪边,身T弓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右手托腮拄在大腿上,左手持一根青绿sE的竹竿,正在垂钓。
在她的不远处,一银白长袍的男子背手摇扇而立,视线偶尔瞥过她,半晌,才笑YY地道:“也坐了这小半日了,可曾钓到一条鱼否?”
清风穿林而过,nV子闻言动了动,盯着水面的眼睛眨了眨,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似乎懒得搭理他。
陆深自讨了个没趣,讪讪地m0了m0鼻子,啪的一声收起扇子,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没两步,还是忍不住道:“我可真是长见识了,先前你左盼右盼,就盼着他醒来,如今好不容易醒了,你倒是好,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跑来这里钓鱼……咳,咳咳……我先提醒你一句啊,春水鳜鱼虽好,不过他现在刚醒,饮食还是以清淡为主……“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竹竿落水,小溪里顿时溅起一阵水花,琳琅站起身转过头来,双眼肿胀通红,两行清亮的泪水蜿蜒着流淌下来,无声无息,却又汹涌澎拜。
陆深一怔,愣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咋了咋舌:装得可真好啊,都哭成这样了,还能没事人一样不发出声音。
“你哭什么?“他疑惑挑眉,觉得古怪得不行。
这小姑娘醒了之后也在他这里呆了三个多月了,自从听说傅景容为了护着她,拼着自己魂魄受损也要先将她安然无恙的从梦里送出来后,先是趴在床边整整哭了一天一夜,然后便是不顾家人反对,非要留下来守着那不知是Si是活的人,一心等着他醒过来。可现在人好不容易醒了吧,她倒好,听了个话头转身就走,g脆在溪边一坐就是一早上。
这……大概是吓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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