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颔首,“正是。先前芜苍兄所见,确确实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只是你当时在梦中,未曾察觉罢了。”
“你说那些事情都发生过?”傅景容喃喃低语,拧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忽又摇头笑道,“不可能。你是说琳琅Si了?那怎么会!我现在知道了,这是在梦中,可在此之前我还受了重伤,虽说有些神智不清,却也万万不会把琳琅认错。她还好好的,倒是我,只怕将不久于人世。既然陆兄你能入我的梦来,不知可愿帮我一个忙?”
陆深啧了一声,“芜苍兄,你可知这已是你第二次对我托付遗言了?虽说咱俩向来情谊深厚,但我认为,在事情还没有得到结果之前,最好不要把话说得太Si,你觉得呢?”
第二次托付遗言?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傅景容面上顿时露出几分疑惑,声音压低几分,像是有些生气,“这种时候了,你莫不是还要开我的玩笑?”
陆深叹了口气,莫测高深地摇摇头,手中折扇嗒的一声敲在头上,“这便是我要跟你说的了。芜苍兄,若是你还记得,应该知道我平素最Ai钻研些小把戏,若论知晓的秘术之多,我若说第二,天下绝无人敢称第一。”
这倒是真的,陆深陆公子向来喜欢剑走偏锋,就是不走寻常路,要不又怎么会被药王谷赶出来,白白丢了个大好前程?
只是傅景容毕竟还为他之前的话有些惴惴,闻言反应了许久,才怔然道,“确实。”
“那便是了,”陆深道,“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在我所研习的众多秘法中,有一招叫入梦,我也把它叫做占魂,最初由魔界左护法所创,他当时用这招,犹如猛虎添双翼,暗中取了不少人X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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