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问得自然,就和以前她犯错被她父亲抓到,他前来询问那般别无二样,一点都没顾及到他身上的伤,也没意识到如今两人只是在幽深的洞x中,而非君山仙府明媚的花树下。
琳琅哭得不能自已,肩膀一耸一耸的,答非所问的在他手臂上写,“你身上的毒为什么还没解?”
傅景容没有回答,很长时间都只是默默无语。
琳琅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知道他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再问,只是指尖轻碰他手上的乾坤戒,拿出一件外袍披在他身上,又写道,“我去找父亲。”
她知道她救不了他,必须去找人来。
“不!别去!”他更加握紧了她的手,一字一句地重复,“别去,别去叫人。”
“为什么?”琳琅问。
傅景容还是不答,只是扣着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金兰说的没错,她制的毒,又是那么多种混杂在一起,除了她,世上再没有第二人能在短时间内解开,就算他服食了解毒的丹药,只怕也撑不了多久。
他不会让她去把师兄找来。他了解师兄的为人和脾气,得知他的情况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救他,若是他去了枯树林,就会发现金兰没Si的事实,金兰恼羞成怒之下说不定会更加狂躁,到时受害的就不只他一个了。
更何况当年本就是他使计让师兄撞见受人欺凌的金兰,时隔多年,何苦让他们重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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