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道人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系列反应皆出自本能,也没什么太多旖旎心思。可如今将这nV人抱在怀里,便觉得那T儿结实柔nEnG得紧,那么大的两只nZI又只顾着抵着自己的x口磨蹭,更不用提那x儿有意无意的诱惑。虽只十几步,便觉得这浑身的火气都被燎起来了,真他娘的遇上了个妖JiNg。
入得房中,曲道人把她往榻上一掷便迳自除了衣裳。流光看着男人行云流水地展露出自己健硕的T魄,激动得直吞口水。那宽广的x,结实的腹还有紧窄的T,她过往从未想过一个落拓的侠客有什么x1引人的,可今日原着这一时冲动,方知这世间男子别有洞天。那些清癯高洁的芝兰玉树虽好,可未免总让人有不可亵玩之感,而眼前这人方让她觉得是条活生生的汉子,是个0的人。就好b虽然他腿间那bAng子粗得厉害,虽还未完全B0发已然狰狞得很,可配上这么个人,没半点不妥,还让流光觉得很有男人味儿,一时间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T1aN着嘴唇,喃喃道,“好粗,好大……”
似是听到了她的话,那物跳了两下儿算是致意,而曲道人则大步一迈,跨跪在床上,扯着流光的衣裳道,“这便大了?依道爷看,恩人您也不小。”只说话间便把她剥了个JiNg光。
这穿着衣服也没觉怎地,但脱了衣裳的流光把他看得眼都直了。他知道她身子美——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可没想到这么惑人。她的nZI又白又大,让他觉得若自己的手再小些都握不住,可偏生那腰儿生得又细,让他都不知道这nV人平时是怎么站直的。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腿间密处,天生一个馒头x,却无丝毫毛发,那花蕊因动情而微微肿胀,下面那还闭着的x儿隐约被水光打Sh,这一切都毫无阻碍、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眼前,直让他哑着嗓子道,“怎么SaO成这样儿……”说着便往那处狠狠m0了一把。
流光本是大大方方,舒展着身子随他的目光亵玩——他也欣赏她的身T,这让她欢喜得很。只是到后来,发现他盯着自己下身目不转睛,面上方才有些挂不住,扭了扭道,“原是年轻时除惯了的……”后来因自己也喜欢那清爽,不再接客之后也还保持着这习惯。
曲道人挺身就拿那物在这x儿口摩擦,笑啐道,“什么除惯了,分明是尤物惑人忘不得,哈哈,看来道爷这相面着实准得很,恩人您就是天生白虎,逃都逃不脱!”
“满嘴胡话!”流光虽嘴上回着他,心里却有些微惊————本想着他那物事还得再弄一弄方得用,谁知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已y成这样,自己多年未经人事,非得被撑坏不可。赶紧软了声音说,“别,别急,再弄弄……太大了我受不住。”
曲道人好酒好得厉害,于这男nV之事却素来是随遇而安,再加上他平时这副散漫样子,芳心暗许的nV子也不算很多。是以他虽成日价儿形骸于江湖,也不算沉溺于花丛之中。但饶是如此,三十多岁的汉子也不是个不晓事儿的。他本就是下意识地想去碰碰那处,也没想着y入,如今听她这么一说,更是稳重了几分,俯下身去,捉着那张丰满挺翘的小嘴儿就亲,又暗暗探了只手指到那密地采弄。
流光本只想让他拿手弄弄,没想到他连嘴也不闲着,倏忽间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觉得这身子如浸在暖水里一般。恍惚中还想着这烟花之地的客人多的是嫌妓子脏,碰是碰得,入也入得,但无论是冲着哪儿,主动来亲的都少得很。这男人的吻带着几分粗鲁,但强势得铺天盖地,唇齿纠缠间,流光自觉自己活了半辈子,竟没想到一个吻能让人如此迷醉。心念一动,身下的水儿流得欢实起来。
曲道人感受到了她这反应,趁换气儿的档儿笑道,“怎么这么多水儿?当真是饿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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