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莫看了,咱们该回京了。”远处的山坡上,骑着高头大马的卫将军,怔怔地望着仪娘远去的车马出神。

        “回罢。”说了这话的的卫燎,头也不回地赶着马儿往京城去了。

        男人之间的争斗,自是壹刻都不曾休止。拿来威胁仪娘的腰牌自然是没什麽分量,可江鹤年他中途陷害朝廷命官的罪证,却是板上钉钉了。只要他卫燎还活着,便是最大的证据。不过,这样重要的罪证,卫燎断断不会此刻便压在江鹤年的头上。

        那块儿腰牌,弄Si几个小虾米,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纵容手下的人行凶,怎麽也够江鹤年喝壹壶了。

        果不其然,圣上知道了後,发了好大的壹通脾气,却也是没把江鹤年怎麽着。到底还是简在帝心,胡乱发了壹顿板子,这风波就算是平定过去了。

        卫燎也讨着什麽好,手下好几个将士,都被江鹤年带着锦衣卫查出了错处,派过去的探子也是折了好几个。

        这番博弈下来,双方算是旗鼓相当,谁也没讨着好。

        到底现在在位的那位,老谋深算,权臣的博弈,在他眼里不过是权衡利弊的手段罢。只要他还活着,如今的朝局,便不会有大变。在皇帝陛下的暗示之下,双方且压下手里动作,期间明争暗斗,不再壹壹讲来。

        却说那壹日,江大人携着娇妻壹块儿上酒楼子里吃些酒菜,恰巧遇见了肃王爷,官场应酬,江大人也只得吩咐仪娘在房内好好待着,自个儿下去了。

        没多久,仪娘便听得後边儿的窗子壹阵响动,疑心是外边儿的鸟雀扑棱,仪娘也未去理会,直到壹具温热的身子贴在了她的背上。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泪珠子慢慢儿地盈了眼眶,可仪娘却是不敢回头去张望。微微颤抖的唇儿说不出壹句话来,眼泪壹颗颗往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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