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嘴角的讥笑渐渐淡去,她面无表情地回视着边朗澄澈如清水的眼。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坚如磐石的决心,也察觉到在这一决心下的不舍和挣扎。她看着隐藏在他眼底深处的无奈与忧伤,看着他刚毅、yAn光的轮廓染上了一丝沧桑。之前在凤凰城时她还没注意,两年多不见,这个男人竟气息大变,b之当初无畏无惧的太yAn神,今日的,更像是入夜后升起的月亮,仍旧耀眼的同时,却沉静、凉薄起来。

        这样的变化叫她心情沉重。

        她从未想过,也从不愿意,自己会给别人这么大的影响——除非,她能回报给对方同等的情感。

        月灵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面上则冷漠地撇开头,不看他,直言道:“边朗,我不喜欢你,对你毫无感情。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见她这样决绝,边朗不由抿住嘴,气息微顿。然而他并未因此就恼羞成怒,他大约静了数秒,再开口时,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一个人,还能躲到几时?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自可高枕无忧。”

        月灵猛地转过头,狠狠瞪向他,咄咄b人道:“是真的高枕无忧吗?你怎么能保证你不会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不是她的真心话。她这样说,只是想激得他主动离去。她可以心无挂碍地利用司徒凛那样的人,全当等价交换,却不能若无其事地辜负这样不求回报的Ai意。

        若有谁Ai她,Ai得卑如尘埃,低至鞋底,任她踩踏,随她方便,无论千百次,仍不离不弃,不求回应,一心相随——

        她除了以身相许,还能怎办?

        可问题是,已经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那个人也因此成了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

        而她不能再给边朗相同的机会,因为她只有一具躯T可许。

        边朗早已料想她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此时听她质问也不恼怒,相反,还扯起一抹柔和的微笑:“我怎么保证也没有用处,何不让时间证明一切呢?”见月灵张口似要反驳,他站起身,抢先道:“你先在这里清理下身T吧,我去给你把风。”说罢,他径自转身向外走去,停在十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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