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阿三,虽然不晓得贺西洲怎麽又好端端地转了主意,但他只是个下人,大少爷说什麽,他就做什麽。调转了车头往公馆开去,字儿也不带多说壹个的。

        到了公馆,贺西洲将曼枝给放下,请了当年在德国留学结识的医生同学,过来给曼枝诊治。

        贺西洲就坐在壹旁,看着德国医生给小nV人挂上水。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病床上的小nV人有了悠悠转醒的迹象,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你醒了。”

        “你…你是谁?”病床上的曼枝,睁着壹双小鹿壹样澄澈的双眼,好奇地看着贺西洲。眼里没有讥讽,没有害怕,也没有让贺西洲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厌恶。可贺西洲还是皱起眉头,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曼枝。

        “你怎麽了,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我不知道。”曼枝摇摇头,莫名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害怕,小心地往後退了两步。可因为发烧还没好,身子虚得很,走两步,便有些头晕。贺西洲下意识地壹手拉住她,在曼枝生气之前,又松开了她的手。

        “谢谢。”小nV人虽然害怕贺西洲,可是特别懂礼貌,娇娇软软地道谢之後,不安地玩弄着手指,可怜兮兮地看着贺西洲。“你,你可以送我回家吗?这里好像,不是我的家。”

        这是…失忆了?贺西洲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经读到过这种病例。在巨大的刺激或折磨下,有些人会出现记忆空白的现象。有的人没几天就好了,而有的人,壹辈子都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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