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中含着不甘的曼枝,气得连手都在发抖。贺西洲这个禽兽,难道真的要将她CSi在床上,他才肯罢休吗!

        被巴掌打偏过头去的贺西洲,毫不在意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还有八分钟,下人就要进来了。你想要被人看见,我也无所谓。”

        如果被人看见,那曼枝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壹对男nV被抓J在床,不管是男人的错还是nV人的错,世人总是会将所有的错,都推到nV人头上。更何况,壹位是贺家赫赫有名的大少爷,壹位不过就是娶来的新妇,孰重孰轻,曼枝明白得很。

        她闭上了双眼,倔强地忍住眼中的泪水,壹动不动。

        贺西洲不知道为什麽,不喜欢她这幅神情。他只喜欢,这张小脸儿上露出的模样儿。炙热的唇舌,咬上嫣红的N尖。撕去了面具的贺西洲,露出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凶残。

        他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用心中仅剩的最後壹丝清明,控制着手中的力道。叼着N尖又咬又x1的同时,r0u弄着曼枝早就高高肿起的瑞珠。

        曼枝恨自己,恨自己的身子,就是这般地。明明身上的这个男人,带给了太多的屈辱,明明她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遍T鳞伤了。可贺西洲带着魔力的双手,还是让她止不住地,就动了情。

        &滑的香Ye,混着贺西洲涂在花瓣上的膏子,润泽了瓶身。贺西洲拨弄花蕊的手,轻轻地转动瓶子,小心翼翼地,拉开粘连的xr0U。

        “啵”地壹声儿,那瓶子终於被掏了出来,连带着那积存了壹夜的JiNg水,也跟着壹块儿流了出来。指痕斑驳的双腿,轻轻地颤抖着。曼枝尖细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r0U里。b着自个儿,忍住双腿的酸软,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夜的旗袍,已经被贺西洲粗暴地撕开,无情地扔在了地板上。曼枝刚皱了皱眉头,旁边儿的手,便递来了壹件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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