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成何T统!

        贺西洲忽然打心底涌上了难言的羞愧,顾不得会吵醒曼枝儿,壹把挥开了抱着他手臂的那只手,落荒而逃。

        等到贺西洲的脚步声儿走远了,软塌上的曼枝儿才起了身来。壹对儿杏眼里面呐,清明的很,哪里像是刚刚睡醒的人。她望着贺西洲离开的方向,慢条斯理地扣上了扣子,这才摇着团扇,往自个儿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里贺西洲,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拉开了系好的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却还觉得春日太热了些。喝了好几罐的凉水,这才将浑身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贺西洲有个习惯,壹旦烦躁的时候,便会找些事给自己做。今日本是周末,他不必去上班,可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他埋首文件,壹直工作到了三更天,才关掉了房中的电灯。

        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想,就能把她忘却。那个浑身写满了麻烦的小三婶,就是这般棘手的存在。

        贺西洲知道自己做梦了,做的还是春梦。这种梦,在他刚刚十三四岁的时候,他曾经做过。那时,什麽稀奇古怪的nV人都能入梦,所以…梦见了他的小三婶,也没有什麽奇怪的吧。

        梦里,贺西洲看见他的小三婶,穿了壹身大红的旧式新娘喜服,绣着并蒂莲花的绣鞋里,是壹双小巧莲足。没穿鞋袜,故意在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脱下了鞋子,将那惹人怜Ai的小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就像之前那样。

        这个nV人在g引我,她壹定是在g引我…贺西洲觉得她太SaO浪了,可他的喉结,却忍不住上下滑动。眼珠子,也像是失了魂壹般,粘在了那双雪白的小脚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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