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向来独善其身,顶顶讨厌与他人有什麽纠葛。先是误会人家害得她受伤,又踩坏了饰物,这桩官司贺西洲要是没给弄g净,他心里壹准儿地堵上了。这不,今儿个下午刚下了班,他便提了几包上好的血燕,去探望他的小三婶儿。果不其然,人刚进了院子,就被个小丫鬟给拦住了。
贺西洲也没强求,nV儿家的弯弯肚肠他清楚得很,芝麻大点儿的小事,都能闹脾气闹上个半天。放下了血燕,自个儿便回房去了。
房里的曼枝儿,非但没贺西洲想象中的愤怒,反倒是悠闲得很。壹边儿壹瓣壹瓣吃着橘子,壹边儿没心没肺地任由老嬷嬷给她按摩受伤的脚踝。
“嬷嬷你看,我放了那麽长的线,这条鱼儿终於上钩了。”灯光下的曼枝儿,吃橘子吃得欢了,溢出的橘子汁儿粘在唇瓣儿上,玲珑剔透,愈发显得红唇娇YAn可口。眉目中,满是计划成功的骄傲。也只有在老嬷嬷的跟前儿,她才会显露出几分少nV的娇态来。
“小姐打小就聪明得很,这鱼儿不上钩才怪。贺少爷送来的血燕可都是好货sE,嬷嬷给你炖上。”
……
借着脚伤,也为了让贺西洲不能见着她的面,曼枝儿在屋子里养了许久的时日才出门去。今儿个,她特地细细收拾了壹番,拿上壹本书去了小书房找贺西洲去了。
没办法,谁叫这位大少爷规矩大得很,除了他贴身的小厮,壹只苍蝇都不能飞进他的院子里去。曼枝儿要想见到他,也只得用着老套路,来壹场小书房偶遇了。
二月的兰花开了,小书房书桌上的那壹尊幽兰,悄悄地吐露芬芳。玉sE的花瓣儿旁,是壹个梳着三七分油头的男人,壹丝不苟地坐在那边儿。紧锁的眉头,认真的神态,当真称得上君子端方,温润如玉。在这盆兰花的映衬下,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看起来…竟然还挺好看的。
曼枝儿呸了两声,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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