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本以为,今儿个遇见了他的三婶婶,只是出门路上的壹段小cHa曲。可没想到,他中午去餐馆吃饭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nV人。重点是,她竟然还跟个男人壹块儿走着,有说有笑的!

        红裙子白大衣,手里还撑着壹把nV士用的蕾丝小洋伞,分明就是早上出门的那套装扮。贺西洲想起他早上曾经问了司机,这几日三太太都去了哪里。司机回答说,她都是往燕子楼听戏去了。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燕子楼可是在城东,这不安分的nV人,怎麽又跑到城南来了!壹想起柳曼枝有着和人私奔的前科在,贺西洲满肚子的火都上来了。他的叔叔舍了X命在前线奔波,让她在贺家的宅子里好吃好喝,她就这般耐不住寂寞,非要丢了他们贺家的颜面吗!

        贺西洲气得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好歹还算是理智,强压下自个儿的怒气,拿起电话请了假。穿上大衣,腰里别了把手枪就怒气腾腾地出门去了。

        冰冷的寒风吹不散他的怒火,雪花轻轻飘下,落在他的金丝眼镜上,遮不住镜片後冰冷的双眸。

        贺西洲没有出国前,贺之行怕家里的仇家太多,特地送他去军校学了几年。不露痕迹地追踪壹个手无缚J之力的nV人,对於贺西洲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他眼睁睁看着,柳曼枝和那个小白脸坐上了h包车,七拐八弯地进了壹个偏僻的巷子。站在门前的时候,还东张西望,见着周围没有人看着,这才开门进了去。

        看到这儿,贺西洲愈发地肯定,柳曼枝就是在偷人了。不过这捉J向来都是得成双,只有证据确凿,才能让这个毒妇的险恶用心无处可藏!

        贺西洲小心地翻过了院门,贴在门缝上,悄m0听着里面的动静。隔着木板,贺西洲也听不大清楚,只听见里面在说什麽,“太大了套不进去”,“今天可要喂饱了…”,“等下下手轻壹点…”。

        贺西洲在军校的时候,周围的同学关在学校里出不去,成日里也只是嘴上说说荤段子过过瘾。浑话儿听多了,贺西洲哪里还能听不懂。这里面的狗男nV,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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