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忠勇侯夫人吃斋念佛,不再管事,却仍是陷於丧nV之痛久久走不出来,身子每况愈下,侯府众人心焦却别无他法,我与那忠勇侯世子有几分交情,也听得他说过,忠勇侯一直考虑想认个义nV,看能否缓解缓解忠勇侯夫人心中郁结,只可惜苦无合适人选,迟迟没有动静。”
听来倒是合情合理,只是……
姜瑜眉头皱起。“我若做了忠勇侯义nV,那岂不是和皇上的心思相悖了吗?”
顾久知摇摇头。“一来,义nV非亲nV,亲疏到底有别,二来,据说忠勇侯私下曾和忠勇侯夫人说过这念头,却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知忠勇侯夫人心下并无此意,三来,结亲结亲,有人结的是亲,可一不留神结成仇的可还少吗?”
顾久知这麽一点,姜瑜倒是清楚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既来之,则安之。你不用太过紧张,何况忠勇侯夫人并非不近人情之人,若当真处不来,那就担着这名头便成,横竖是皇上的旨意,也违背不来。”
“嗯……这倒也是,那我可要先去拜访忠勇侯夫人?”
顾久知闻言,沉Y片刻後道。“不急,现在也不知皇上真正意思,没必要冒然行动。”
姜瑜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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