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跑出来看个究竟,她问儿子为什麽要哭泣,劝他不要哭。儿子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也没有回答。她疑惑不解,儿子怎麽好端端的哭过不停。

        客厅就只坐着一个不多说话的nV儿和一个冷面的男人,她自然而然便猜想到谁人参与了这件事上面。

        她问他:「阿仔怎麽会哭起来?你是否对他说了甚麽话?」

        她这一句明显刺激到他的神经,他问:「你这是甚麽意思?你是说事情完全是我弄出来的吗?」

        「我没这个意思,我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

        「有甚麽好弄明白的?好啊!你要弄明白,事情就是……他见你不理睬他,他就哭起来。」他愈说愈动气,言词愈说愈难听:「你看,你如何做人的妈妈?把儿子宠成这个样子,一点小事就要哭过不停,宠坏至这个地步!」

        一GU怒气涌上她的脑内,「你说甚麽?我平日是如何尽心力的凑好他们两个?你没眼珠的,眼睛都看不见。你呢,没有照顾孩子的责任吗?」

        他一脸激动,咬牙切齿地怒吼:「如果我是盲的,你就是没脑袋的!他们就是被你凑成这个样子,你怪责我?以前家里的开支是谁负责的?是我!」

        「你现在有工作吗?不负责任!」暴雨还击。

        「你这神经病的nV人!你这是嫌弃我没有工作了吧!」他恼怒得瞪大眼睛,眼球快要滚出来,两只拳头都捏得紧紧的,脸上涨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