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指的事情是什麽?」骸靠近过去,强y地把纲吉的手捉到自己手里,把手中正在看的那枚戒指套到纲吉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意外地非常合适。
征征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纲吉已经从骸身上得到了他要答覆,他真的没想到这次的所谓出差,纯粹只是一个骗局。
「为什麽……你要做到这个地步。」他紧盯住紧紧束缚他指节上的戒指,是不便宜的东西,他不明白为什麽骸要把这种东西套到他身上,为了这样子,骸甚至对他骗婚?!不,应该说是,以公事为名跑到这种国外来,然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注册结婚……难怪他一直觉得不对劲。
「……」骸看着纲吉,他沉默了一下,最後撇过头说:「我认为你需要摆脱痛苦。」
纲吉不懂骸这番话的含意与他现在的做法有什麽关系,不如说,骸的打算他从来都Ga0不清楚,现在的他只能傻掉一样看着骸将他戴着的戒指脱了下来,大概是满喜欢这款对戒,於是付钱了,不过据骸所说,因为要刻名,所以过几天会再回来拿,这个时候纲吉脑袋一遍空白的点点头。
他不知道目前应该怎麽办,这里并不是日本,不是他用自己的母语可以交流的地步,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取消这张婚纸,因为是假的,但是他很清楚知道,骸不会听他的。
晚上,早已经离开了商店,被带到酒店房间内的纲吉,正在不住的拼命思考接下来的事,可惜的是,他无能为力,而他现在更加应该担心的是今天晚上他要怎样子渡过,因为他们住的是双人房,他跟骸,住在同一间。
因为骸说,酒店没空位了,只好住同一间。
这──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什麽事啊?纲吉抓住自己的头发,内心惨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